在电影中,朱一龙展现了自己在表演领域的多面可能性,在离奇难解的妻子失踪案中,他塑造的角色何非充满了外放的张力。在谈到角色时,朱一龙也表示在观影过程中“坐立难安”,自己将与何非在戏内戏外“划清界限”。
显然,该剧的最终目的,并非试图透过家庭的小切口去观照宏阔的大时代,而是将后者视作情感故事的历史幕布。虽然《我们的日子》中也出现了一些过于刻意的感情纠葛,落入了俗套,但创作者为我们重构了一个邻里关系融洽的熟人社会,在那里,不完美的情感关系与日常生活,都在朴素纯真的伦理价值观念的维系下波澜不惊、周而复始地持续向前。而这则跨越近30年的东北往事,也最终化为回味那个时代的一抹乡愁。
这里需要特别说明的一点是,《午夜迷途》虽深含缅北要素,但内容并不血腥残暴,也不会因此带来生理不适的观感,影片是一部标准的类型电影,主体仍是亚洲灵异类惊悚片的风格。
“我和我最后的倔强 握紧双手绝对不放 下一站是不是天堂 就算失望不能绝望”,片尾曲是五月天的《倔强》,这首影响了一代人的歌曲,此时又被赋予了新的涵义。
除此之外,影片细腻讲述了锄奸团战友情、平民百姓热忱的爱国情以及主角成长历程等情感故事,带有超强感染力。锄奸团团长对乞丐阿飞有着知遇之恩,阿飞也不负众望,换名王亚飞,冠团长之姓,承其之志,在国难前依旧保持赤子本性,将爱国主义事业持续践行。锄奸团忠义之士前仆后继,虽一张张肖像画变为遗像画,但爱国之火炬永不泯灭,虽九死其犹未悔。
这些都体现着藏地隐匿的文化特质,体现着万玛才旦对宗教温和的反思,而他的作品被认为最能代表藏地,同时也因为这种视角被藏地审视。